澎湃新闻记者姚易琪

多位专家提醒，尽管新冠疫苗、流感疫苗和肺炎疫苗都能预防肺炎，然而他们分别针对不同的病原体，所以三种疫苗在免疫效果上并不能互相替代，于是能够在接种新冠疫苗的基础上再接种流感疫苗和肺炎疫苗，给躯体提供多重保护。

专家建议能够在接种新冠疫苗的基础上再接种流感疫苗和肺炎疫苗。

冬季作为传统的呼吸道疾病高发的季节，流行的不仅仅是新冠病毒，还有流感病毒。

2022年6月17日，中国疾病预防操纵中心病毒病预防操纵所国家流感中心主任王大燕，在中国医药卫生文化协会疫苗与健康分会主办的《大伙儿一起谈“流”“新”专家圆桌论坛》上表示，2022冬到2023春，流感还是会呈现季节性的流行。

依照国家流感中心的周报，2022年第51周（2022年12月19日－2022年12月25日），南、北方省份流感样病例百分比均浮现快速上升。南方和北方的哨点医院报告的流感样病例就诊比例是去年同期的212%和325%。

新冠病毒引起的肺炎是什么？流感病毒引起的肺炎又是什么？接种完新冠疫苗还有必要接种流感疫苗和肺炎疫苗吗？

对此，澎湃科技记者连线海军军医大学第二附属医院（上海长征医院）感染科主任王俊学，湖北省武汉市第五医院呼吸与危重症医学科副主任医师龚子龙，疫苗科普达人、原上海市疾病预防操纵中心免疫规划科主管医师陶黎纳。

陶黎纳表示，肺炎的形成是一个病理学改变的过程，其形成缘故要紧有病毒感染和细菌感染两类，于是肺炎也被分为病毒性肺炎和细菌性肺炎两种。两种肺炎临床症状相似，仅从表征难以分辨，需要经过病原体检测推断。新冠肺炎和流感肺炎均属于病毒性肺炎，其病原体分别为新冠病毒和流感病毒。

那么，会并且感染病毒性肺炎和细菌性肺炎吗？王俊学认为，病毒和细菌导致的呼吸道感染普通很少并且发生。至于会否并且感染同属病毒性肺炎的新冠肺炎和流感肺炎，王俊学表示，有可能并且感染，但各地的并且感染率不同。

三位专家均表示，一旦并且感染，不仅临床症状会加重，对肺部造成的妨碍也会加深，尤其老年人等脆弱人群，感染后极有可能提高发生危重症及死亡的概率。

三位专家的共识是：在有条件且自愿的基础上，建议大伙儿接种新冠疫苗、流感疫苗和肺炎疫苗。这三种疫苗都能预防肺炎，但针对的病原体不同，新冠疫苗预防新型冠状病毒造成的肺炎，流感疫苗预防流感病毒造成的肺炎，肺炎疫苗预防肺炎链球菌（一种细菌，5%～10%的正常人上呼吸道中携带此菌，某些肺炎链球菌是引起人类疾病的重要病原菌）感染造成的肺炎，于是三种疫苗不能互相替代。

在接种顺序上，专家们认为没有既定的顺序规则，能够按照病毒和细菌流行时刻安排接种。普通来说，流感病毒流行期在每年11月，注射疫苗后2周左右体内才会产生抗体，所以建议10月中旬左右接种流感疫苗。现在是新冠病毒流行期，应当优先接种新冠疫苗。差不多接种过新冠疫苗或感染过新冠病毒，体内已产生抗体的人，能够安排接种肺炎疫苗。

只是，专家也提醒，重大疾病患者、疫苗严重过敏的人、孕妇，以及正在同意免疫抑制治疗（免疫抑制药物或其他措施人工减弱或阻断机体免疫应答能力的辅助治疗办法）的人接种疫苗后有可能产生不良反应，需要慎重接种。

【对话】

会并且感染新冠和流感吗？

澎湃科技：并且感染新冠和流感的概率大吗？

王俊学（海军军医大学第二附属医院感染科主任）：新冠病毒和流感病毒等其他病原体共感染或重叠感染的事情真的在世界各地都有发生也有相关报道，曾经看到英国爱丁堡大学学者在2022年3月做了一项研究，报道观察30多万例因为新冠住院的患者，发现其中6965人中都感染了呼吸道其他疾病，其中227人感染了流感。

只是不同地区并且感染的风险也不同，有些地点报道并且感染概率为0.3%，有些地点称并且感染达到了3%，这跟不同地点的地理环境、气候等都有关系。病毒和细菌导致的呼吸道感染普通很少并且发生，大部分基本上先有病毒感染造成呼吸道炎症损伤基础上，再继发细菌、真菌等其他病原体感染，并且感染的概率较小。

就上海目前来看，大伙儿现在要紧精力都放在新冠防治上，再加上流感和新冠在早期临床症状上比较相像，所以区分两种病原体感染真的很有必要。目前我们也在积极采取措施，比如用特定的仪器和试剂盒进行多种病原体检测，以此来指导提高治疗效果。

龚子龙（湖北省武汉市第五医院呼吸与危重症医学科副主任医师）：理论上讲存在并且感染的事情，我最近在临床上发现两例。一位58岁的男性和一位62岁的女性，病因一个是感染甲型流感病毒，一个是感染腺病毒。他们的临床反应事实上没有很严重，加之流感和新冠的症状已经，所以病人入院后我们首先会对其进行呼吸道病毒5项检查（肺炎支原体、衣原体、呼吸道合胞病毒、腺病毒或柯萨奇病毒的检测）等常规检查和核酸检测，来明确患者病情。这两位患者的检查结果分别显示甲型流感病毒阳性和腺病毒阳性，并且核酸结果呈阳性，所以我们思考是病毒合并感染。

由于这两位患者都属于新冠轻症患者，所以没有用抗新冠病毒药，要紧使用了流感特效药，如神经氨酸酶抑制剂（流感防治药，能阻止子代病毒颗粒在人体细胞的复制和释放，有效地预防感冒和缓解症状），吃了5天左右的药，现在差不多康复出院。

关于病毒性肺炎和细菌性肺炎的流行期，目前在新冠流行的阶段，病毒性肺炎更多一些，以前依然细菌性肺炎比较常见。因为病毒流行多半跟季节有关，冬春季这种较为严寒的季节多发病毒性肺炎。

陶黎纳（疫苗科普达人、原上海市疾病预防操纵中心免疫规划科主管医师）：目前的确也是流感高发期，所以这两种疾病存在并且感染的风险。只是两者之间不存在相互诱发的关系，然而要提醒大伙儿注意区分新冠和流感。

澎湃科技：并且感染会带来什么后果？

陶黎纳：固然会加重病情，本来新冠和流感各自的症状就比较严重，假如叠加的话固然更严重。

龚子龙：病症加重，咳嗽、发热、咽痛之类的症状都会更重。

王俊学：会造成危重症率，甚至死亡率升高的后果。像上述研究中还提到，相比只感染了新冠的患者，共感染了新冠和其他呼吸道病原体的患者，需要进行呼吸机治疗的风险是4.14倍，死亡风险是2.35倍。由于人群对流感病毒普遍易感，孕妇、婴幼儿、老年人和慢性基础疾病患者等高危人群，假如新冠病毒和流感病毒叠加感染，浮现严重疾病和死亡的风险会较高。

澎湃科技：怎么有效降低感染风险？

陶黎纳：除了常讲的戴口罩、勤洗手之类的，固然最重要的算是打疫苗。

王俊学：要紧有四个方面。一是戴口罩、勤洗手等基本防护。现在不少感染过新冠的人差不多转阴了，所以不少人觉得体内有抗体了，不需要防护，其实，这些措施不仅防新冠病毒，也防流感病毒，所以戴口罩、少去人群聚集的地点等基本防护措施很重要。二是及时检查。能够去医院进行流感病毒检测，更好地让大夫和自己掌握病情。三是及时治疗。假如检查发现需要积极采取药物治疗、住院等干预手段，及时治疗也是降低风险的措施之一。四是打疫苗。疫苗基本上生物制品，注射后需要一段时刻才能激活人体内的免疫反应，所以建议大伙儿尽早接种疫苗，只是在这也要纠正一下，疫苗的作用不是治病，也不是百分之百的预防，可能接种疫苗后还会感染病毒，但发生危重症和死亡的概率会有所降低。

龚子龙：勤洗手、戴口罩、少去人员聚集的场所、多通风，还有算是接种疫苗。

新冠疫苗、流感疫苗、肺炎疫苗

澎湃科技：新冠疫苗、流感疫苗和肺炎疫苗是什么？在作用上有重叠吗？

陶黎纳：首先我们要明确这三种疫苗都能预防肺炎。然而，肺炎的形成是一个病理学改变的过程，其形成缘故要紧有病毒感染和细菌感染两类。再细分的话，还有不同的病毒和细菌，所以能够讲这三种疫苗都能预防肺炎，然而新冠疫苗防止新型冠状病毒造成的肺炎，流感疫苗防止流感病毒造成的肺炎，肺炎疫苗防止肺炎球菌感染造成的肺炎，它们的作用不能互相代替。

至于每种疫苗能预防百分之多少的肺炎，那个很难算，因为除了常见的肺炎球菌（5%～10%正常人上呼吸道中携带此菌，有些肺炎球菌是引起人类疾病的重要病原菌）、金黄色一般球菌（也称“金葡菌”，隶属于葡萄球菌属，是革兰氏阳性菌代表，为一种常见的食源性致病微生物），还有其他不常见的病原体也会引起肺炎，所以只能讲肺炎球菌是引起肺炎的要紧缘故之一，然而至于三种疫苗各自能防止百分之多少的肺炎，那个很难量化。

龚子龙：没错，三种疫苗作用是不能互相代替的，因为针对的病原体不同，所以效果也不同。至于怎么区分病毒性肺炎和细菌性肺炎，首先能够询咨询家族病史，其次经过仪器设备进行检测。比如宏基因组二代测序、拍CT等渠道。还有些经验丰富的大夫能够经过肺部影像学表现，大致推断病因是什么。

王俊学：这三种疫苗从理论上来说，是没有协同或者重叠效应的，然而我也看到过个别报道讲流感疫苗在预防新冠方面也有作用。但没有充分的数据支撑，所以那个观点还需要考证。

澎湃科技：现有的流感疫苗和肺炎疫苗能够分为几类？

陶黎纳：流感疫苗要紧预防流感病毒。流感病毒要紧分为三大类，分别是甲型流感病毒、乙型流感病毒和丙型流感病毒，致病的要紧是甲型流感病毒，其次是乙型流感病毒。流感疫苗也要紧分两类：3价流感疫苗和4价流感疫苗，分别由两个甲型流感病毒加一个乙型流感病毒，以及两个甲型流感病毒和两个乙型流感病毒形成。从功效来看，3价流感疫苗更便宜，预防面也更窄；4价流感疫苗更贵，但预防面也更广泛。

肺炎疫苗就更复杂了，我们现在讲的肺炎疫苗通常指肺炎球菌疫苗。因为肺炎球菌是引起肺炎的最要紧细菌。肺炎球菌的型别就更多了，似乎有90余个，科学家选取了其中致病性最强的几个肺炎球菌，制成了肺炎疫苗。按照选取的不同肺炎球菌，我们又能够把肺炎疫苗划分成13价/15价/20价/23价肺炎球菌疫苗等。

除了“价”的划分，还能够从“多糖疫苗”和“结合疫苗”两个角度划分肺炎疫苗。所谓肺炎球菌多糖疫苗算是提取出肺炎球菌表面可以引发人体免疫反应的成分，再将其做成疫苗，简称“多糖疫苗”，市面上常见的是23价肺炎球菌多糖疫苗。而肺炎球菌多糖结合疫苗更进了一步，提取出这些成分后再将其与某些糖蛋白结合，制成疫苗，简称“结合疫苗”，13价肺炎球菌多糖结合疫苗比较多见。从维持性来说，固然肺炎球菌多糖结合疫苗制作流程更复杂，持久性也更好。13价肺炎球菌多糖结合疫苗要紧给5岁以下儿童和婴幼儿打，国内还未批准老年人打结合疫苗，所以老年人要紧注射多糖疫苗。

王俊学：目前我国可供选择的流感疫苗差不多比较多了，比如3价/4价灭活疫苗、3价/4价减毒疫苗等等，非常是2020年，国家又批准上市了一种三价冻干鼻喷流感减毒活疫苗，这种疫苗对婴幼儿的免疫效果比对成人的更好。

肺炎疫苗目前有两大类，一类是针对肺炎球菌多糖抗原的疫苗，叫多糖疫苗，以23价多糖疫苗为代表，能针对23种血清型的肺炎球菌，它覆盖面相对照较大。多糖抗原能刺激B细胞产生体液免疫，也算是产生抗体，但不能经过刺激T细胞介导产生免疫，2岁以下婴幼儿体液免疫尚未成熟，于是该疫苗只适用于2岁以上人群，60岁以上老年人及伴较严重基础疾病的高危人群。

还有一种是蛋白结合疫苗（7价或13价），是把多糖抗原结合到一种蛋白上制成，变成一种T细胞依赖性抗原，由于婴儿出生后不久就可对T细胞依赖性抗原产生有效的免疫应答，这种原复合物能够经过刺激T细胞建立起特异性免疫，还能诱导产生免疫经历，于是可用于2岁以下婴幼儿。总体来看，两种疫苗各有优缺点，适用人群也有所不同。

龚子龙：流感疫苗普通可分为三类：灭活疫苗、裂解疫苗和亚单位疫苗。灭活疫苗抗菌性比较好，产能较丰富，然而12岁以下儿童不太适合；裂解疫苗中含有数量极少的物质，能够刺激免疫系统产生抗体，并且生成特意作用于特定病毒或细菌的细胞；亚单位疫苗成本较低，价格较便宜，然而免疫性不够强，所以目前应用范围不是特别广。

肺炎疫苗常见的算是两种，13价肺炎球菌多糖结合疫苗和23价肺炎球菌多糖疫苗。肺炎也是全球多发疾病之一，尤其会对儿童和老年人的躯体造成较大冲击。

澎湃科技：能够在完成新冠疫苗接种后再接种流感疫苗和肺炎疫苗吗？有必要吗？

陶黎纳：固然能够，我认为很有必要，三种疫苗都针对不同的病原体，防护作用也是不同的。

龚子龙：有必要的，因为防护角度不同，效果也不同。

王俊学：依然有必要的，针对不同病原体给自身提供保护。

澎湃科技：之前有研究称流感疫苗能够降低新冠感染风险，非常是在新冠重症防护方面，具有90%的效力。你认为呢？

龚子龙：我认为这种讲法还有待考证。因为从科学理论来看，两种疫苗针对的是两种不同的病毒，效果固然无法互相代替。

陶黎纳：我认为如此的研究还不够充分，不是很普遍的。因为不少研究都具有特定的研究对象和研究条件，所以样本不具有普遍性和适用性，这种研究能够当做参考，然而不能当成既定事实。

王俊学：我也看到过这篇报道，然而我觉得不过一篇报道，因为从疫苗的理论和实践上来说，他的观点很难解释。理论上来讲注射疫苗后的免疫反应只能针对某种病原体，只是他们既然观察到了这种效应，这可能对我们是一个提示，即注射另一种疫苗后，可能产生了某种非特异性免疫增强效果，降低了新冠危重症的发生。然而我个人认为这可能还需要更多的数据和更深入的研究，不能轻信也不能否定，把它当作一种发生的现象进行更深入研究。

澎湃科技：有些老年人因为躯体缘故无法接种新冠疫苗，能否直截了当联合接种流感疫苗和肺炎疫苗？

龚子龙：首先就像我刚才讲的，流感疫苗和肺炎疫苗都不预防新冠。其次，不能接种新冠疫苗但能够接种其他疫苗的事情真的不太存在。除非可能有人往常躯体很好，后来突发重大疾病，或者同意了重大手术，这有可能造成之前能打疫苗，后来因为躯体缘故不能接种疫苗的现象。

王俊学：在接种疫苗之前要先看看有没有什么禁忌证，比如对疫苗成分过敏等，或者有人患有基础病，正在使用一些免疫抑制的药物，这种事情不适合打疫苗。没有禁忌证，还不能打新冠疫苗的话，需要搞清晰他什么原因不能接种。

陶黎纳：除非对疫苗成分过敏，否则都是不存在不能打新冠疫苗却能够打其他疫苗的事情。这个地方的过敏也不是常见的起皮疹等轻微症状，而是会危及生命的严重过敏，要紧是过敏性休克和喉头水肿。

接种这些疫苗要注意什么？

澎湃科技：三种疫苗接种时有什么注意事项？

陶黎纳：不需要注意什么，只需要在接种现场留观30分钟，以防发生概率大约为1/100万的急性过敏反应。

龚子龙：注意把握最佳接种时刻，要在病毒流行之前及时接种。

王俊学：对于接种剂次，关于灭活流感疫苗，6月龄~8岁儿童首次接种流感疫苗的应接种2剂次，间隔≥4周；2021-2022年度或往常接种过1剂次或以上流感疫苗的儿童，建议接种1剂次；9岁及以上儿童和成人仅需接种1剂次。关于减毒活流感疫苗，不管是否接种过流感疫苗，仅接种1剂次。

澎湃科技：哪些人不能接种疫苗？

王俊学：首先自愿，所有的疫苗接种都需要在自愿的基础上实施。其次对疫苗严重过敏的人和孕妇不建议接种，因为目前没有充分的数据证明疫苗对妊娠和哺乳会造成什么妨碍，所以依然要特别慎重。还有些人在同意免疫抑制治疗（免疫抑制药物或其他措施人工减弱或阻断机体免疫应答能力的辅助治疗办法），这些人接种疫苗后也无法产生免疫效果。最后患有严重心脏疾病或肺功能障碍的患者接种疫苗后可能产生不良反应，是否接种要慎重。

陶黎纳：惟独明确对疫苗成分严重过敏者不能接种。假如处于某些疾病发作期，普通不建议接种，但绝不是禁止接种，不建议的缘故不过万一接种疫苗后疾病发展，很可能被误以为是疫苗引起的。

龚子龙：有严重疾病的人，比如癫痫、肿瘤患者，或者正感染了新冠的人普通不建议接种疫苗，能够等到转阴后几个月再接种。

澎湃科技：在接种顺序上需要注意吗？分开接种和并且接种哪种效果最好？

陶黎纳：中国官方建议新冠疫苗和其他疫苗间隔两周接种，但是那个建议并没有科学证据支持。新冠疫苗以外的现役疫苗，全部都能够并且接种（没有理由认为新冠疫苗就不能并且接种），也可不能妨碍效果和安全性，对接种对象来讲并且接种也更省事。美国疾控中心明示，新冠疫苗和其他疫苗无需间隔。

龚子龙：没有绝对的先后顺序，接种方式也可不能妨碍效果。固然能够依照病毒流行时刻，按顺序接种。比如最近新冠流行，能够优先接种新冠疫苗。像流感疫苗，我们普通推举在每年10月份左右接种，因为注射疫苗到产生抗体之间存在2~3周的时刻差，而流感多发于11月份，所以10月左右接种较为合适。至于肺炎疫苗，是能够全年接种的。从效果的时效性方面来讲，流感疫苗有效期普通在一年以内，所以每年都需要接种，肺炎疫苗作用在3~5年，接种不像流感疫苗那么频繁。

王俊学：目前还没有特别有迹可循的可靠证据对疫苗接种顺序做出定论。所以我建议大伙儿结合自身事情进行疫苗接种。比如现在新冠流行，首要固然是建议接种新冠疫苗，固然，假如差不多自然感染了，那近期就没有接种必要了，你的机体差不多经过自然感染的方式产生抗体了。在此事情下，为了预防流感或者肺炎，能够等新冠感染康复后再思考进行此类疫苗接种。

最近中国疾病预防操纵中心也发布了《中国流感疫苗预防接种技术指南（2021-2022）》，其中提到18岁以上的人，能够并且在两侧上肢，分别接种流感疫苗和新冠疫苗，然而关于18岁以下的人，依然建议两种疫苗接种之间最好留出两周的时刻间隔。我个人的意见倾向于分开接种，万一浮现什么不良反应，也能搞清晰到底是哪个疫苗引起的。

澎湃科技：在流感多发的冬季，疫苗接种有什么建议？

陶黎纳：建议大伙儿应接尽接，也是给躯体多一层保护。

王俊学：首先要强调，戴口罩、勤洗手等基本防护措施是防止感染呼吸道病原体的最有效的方法。其次，关于接种疫苗，我刚才也讲了，这属于国家非免疫规划（非免疫规划疫苗是指公民自愿接种的非国家免疫规划的其他疫苗，要紧有水痘疫苗、轮状病毒疫苗、流感疫苗、四价人乳头瘤病毒疫苗、九价人乳头瘤病毒疫苗等），所以首先建立在自愿的基础上。建议大伙儿按照有关疫苗接种的规范和要求，依照自身事情，思考是否积极接种相关疫苗，以有效降低感染后发生重症等严重后果的风险。

龚子龙：固然建议大伙儿能接种最好都接种。像我自己也会每年接种流感疫苗。尤其建议儿童、老年人、患有基础疾病的人、医务人员和准孕妇接种疫苗。尤其是5~9岁的儿童，是流感易感人群，还有医护人员，每天都会接触不少传染病患者，感染风险也比较高。往年来我们医院打流感疫苗的人都不少，只是今年因为新冠，一方面感染期间不建议打疫苗，另一方面医疗资源也比较紧张，所以今年打流感疫苗的人明显减少。

来源：中国科技网